Saturday, April 9, 2011

Cold Play

上次听他们的歌是在2008年,我刚结婚后,开始认真考虑停止工作,真的开始准备来美国的某个星期六。那天和今天一样,天气暗暗的,整个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。当CD开始在唱碟机里开始旋转,音乐出来的时候,我就只想躺在凉凉的地板上,看着天花板,回忆自己的青春。
Coldplay陪伴了我最迷茫的post-adolescence。那时的我狂妄也绝望。一头红发,一副大大的墨镜,加上一件蓝色的Northface登山服,旁若无人地暴走在不同的城市间。回想起那时的日子,印象最深刻的就是,当一辆吉普车冲进了北京秀水附近的星巴克咖啡厅时,我的眼睛随着车的方向,却看见了橱窗玻璃中的自己。那是一张洗得发白的印象。我的整张脸被太阳打在墨镜上的光映的看不清面目,一头长长的红头发在太阳下顾自的红,那蓝色的登山服也是狂妄的蓝着。那时的我没有归宿感。不知道家该怎么走。主也像是我在阳光下模糊的面孔,只是可能更加模糊些。
那时的我,工作只是长在自己背上的一颗青春痘,不小心挠到了才突然记起。碰巧那时管我们的一个老教授就像是我的奶奶,我迟到早退,她从来都是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我的那些学生们能够逮上我问一个问题,都是一个学年话题。记得有一个小男孩,很执着,所以我带他出去看了一场电影,据他说,从此他成了整个年级被讨论最多的人。呵呵,都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。
那时23,4岁的我,在武汉待得时间真的是不长,星期五一到,我就一定是在车上,或在飞机场,那时的心很不安宁,我也不愿意一个人面对自己。我不知道圣经中说的peace是个什么概念,或者什么样的人做着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我觉得那就是peace的定义。主的grace对那时的我就像是一个传说,听说过,但从来没有尝过。现在想起来,才知道姐姐是很理解我的。她想帮助我逃避我不想面对的现实,即时那意味着她需要时时刻刻在病倒的妈妈身边。那时的我是软弱,不孝的。我不愿意让悲伤沉淀,所以我不停地走,不停地蔑视身边的人和事。这时我才知道,主那时在我的生命中放了很多很多的人,他们不断地给我主的grace,我只是不知道而已。很多的你们可能都不知道,2006年我是追着一个男孩子来了美国。那时我也是才和上一任分开没有4个月而已。因着补偿心理,因着他和我一样,长着一张很迷失的样子。结果我在美国碰到了David。
我一直都很喜欢Cold play。他们让我想我了以前的我,想起了Cosmopolitan,Marie Claire, 瑞丽,想起了Irish coffee. 也让我想起了我们家的那位,想起了姐姐,想起了主对我的安排。Yep, this is a beautiful world.

2 comments:

  1. 有时候酷酷的小孩很让人心疼
    ---小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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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讀著這篇有點想哭的感覺。
    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hpI5_wUctV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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